總算,她來到了所謂的家,當然是眼前的男人和女人共同的家。
她好奇地觀望,這是一間很大卻相當凌亂的屋子,三層半的樓房,她看了好羨慕。如果她有錢了,她就可以買下故鄉那塊外面的地,為母親和孩子們建築一個家,不過她不要這一種樣子的家,好像銅牆鐵壁一樣,在她的家鄉,只有監獄才會用這種鐵灰的顏色來蓋房子。
如果有錢,她就可以回到那個小島上,享受那裡的椰子樹,任由陽光的炙熱照射在她的臉上,她可以赤著腳踏在火燙的沙灘上,穿得很少很清涼,揚著快樂的笑容,住在很舒服的平房裡,悠悠哉哉,什麼都不用管。只要有錢。
女人笑著告訴她。「我們這裡有很多監視器,記得,我隨時都會看著喔!」
女人的聲音很淡很輕,但是那張厚重得接近僵硬的笑臉裡面,似乎有著她無法分辨的什麼,她畢恭畢敬地向女人點頭,用著不甚標準的語言連聲說著是。
女人帶著她參觀了整間房子,雖然房子算是新落成很漂亮,女人叨叨絮絮的像是一種炫耀。「房子太大了,記得打掃的時候一定要掃乾淨,尤其是廁所,我不喜歡濕濕的廁所,很容易跌倒!」
她參觀到廁所的時候,幾乎已經感覺到自己的尿道幾乎要噴了出來,但是女人只是轉了一下又走出來,她看了抽水馬桶一眼,趕緊又跟了出來,夾緊著雙腳,那種想要尿尿的極度尿意更是爆發似的讓她冒出了冷汗,但是她不敢開口。
就是不敢。
總算,女人帶她回到了房間,是她和老人的房間。
老人躺在床上,一進屋子裡就有一股濃濃的尿臊味,女人指著床旁邊的一張單人行軍床,對她笑了下。「妳要好好照顧阿嬤,這是妳和阿嬤的房間。」一旁的櫃子是她的衣貴和雜物櫃,女人幾乎是捏著鼻子,大步地總算離開了。
就在女人關門的那一剎那間,她突然感覺兩股之間有一種暖暖的洋流在竄襲著,那種暖意就好像是回到了母體一樣的溫暖,好舒服好解脫。她低頭,褲子已經濕淋淋,地上一攤的水漬。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?或許是一種打從內心的放鬆吧?
幸好,房間裡陰臭的味道,讓她這才剛製造的排泄物味道不算什麼,她趕緊脫下褲子,拉著自己簡單的行李,正準備要換上新的褲子時,突然想到了女人所說的監視器。
她好奇地朝著四面牆壁望著,這裡也有監視器嗎?那麼她換衣服的時候會是誰看著她呢?做事情的時候呢?
(你要知道畢竟是妳花錢請來的人,妳一定要警告她說有人會看著,她才不會偷懶,而且也比較不會有虐待的情形發生啦!這是一個訣竅啦!)
(未完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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